第三十五章
南江国物语系列 by 砥流
2018-8-19 06:01
第八章
“呜……嗯嗯……嗯嗯嗯唔……”身体越来越热,鲁风彦自知已经无法逃脱江祥晖的求欢,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起码不能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声。
忽然裤腰被拉到膝盖处,下体头部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包含住。
“不要……嗯……啊、啊啊……”鲁见天惊叫一声,他自己都没为江祥晖做到这个地步过!他惊叫着挣扎,竭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江祥晖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条手臂从他膝后绕过来,抱紧他欲逃的身躯,一手继续在分身上抚弄摩擦,舌头在他前端铃口处舐舔转动,干燥的小穴中也被插进一根手指,缓慢地搅动着。
“不要!不要啊……啊……”他的肉茎迅速地硬了起来,在男人的口腔中变得更大,情欲难耐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地从口中流泄出来,身体象熔炉般炽热,前后都受到刺激,他已经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产生了,腰在不知不觉中摆动起来。
“不要……嗯啊……别这样……啊……”虽然鲁见天极力忍耐,不想让自己太沉溺于快乐之中而忘我,但怎么也无法控制,这种偷情似的感觉让他感到羞耻,但因为忍耐引起的痛苦夹杂着快感带来的甜蜜更让他无所适从。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江祥晖的肩上,迷离失神的双眼望着上方,处于极端兴奋的深褐色肌肤泛着诱人的艳红色泽……鲁见天紧咬着唇,在肉体欢愉与精神痛苦的矛盾间苦苦挣扎。
“别丢下我……别离开我……”江祥晖的声音在舔吻中显得模糊不清,黏腻潮湿的啧啧声在寂静的车厢里响得刺耳。
“江……不……不……啊……啊……呜啊……”从下休传来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鲁见天终因承受不住的情欲激流而轻泣,双腿紧紧圈住江祥晖的肩颈,拱起了身子……
高潮后的身子虚软地瘫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无暇为自己现在的模样感到羞耻:外衫衣襟大开、中衣内衣都被推到胸口以上、搁在男人肩头的小腿上还七歪八扭地套着裤子……那袒胸露腹、四肢大张地仰躺着的样子,象极了翻着白肚的鱼鳖。
身下的人儿衣发凌乱,急促地喘息着,紧闭的眼睑微微颤动,两颊飞满红晕……江祥晖的欲火如蚂蚁乱窜般的骚动难耐,但车上根本没准备什么润滑的东西,鲁见天的后穴还干燥着且未完全松驰,如果现在硬要进入,一定会给他带来伤害。
鲁见天闭目喘息未定,身子忽然被翻了过去,听到背后裤子被扯脱扔掉的声音,臀瓣被左右分开,潮湿的软肉舔上他的秘蕾,舌尖甚至刺进后洞中!
“啊!”他吃惊地失声尖叫,这比江祥晖为他口交还令他难以置信,“不要!好脏!不要!江!啊啊!不……啊……”随着舌尖更深的侵入,少年不能自已地颤抖着弓起几乎全裸的身体,颈子往后仰,下体淫靡潮湿的声音传入耳中,比刚才的口交更让他感觉羞耻万分。
“呜啊啊……嗯啊……”鲁见天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似呜咽、又象呻吟,江祥晖这回只在后穴穿刺湿润,却放着前面不管,兴奋在全身流窜,整个身躯都热烘烘地大汗淋漓,偏偏怎么也到达不了极点,“快……别玩儿我了……江……快……进来……”
“不行……还不够……会疼的……”江祥晖也忍得一身热汗、气喘吁吁。
“疼也……进来……快……”鲁见天的腰不住扭动,在江祥晖无止尽的挑逗下煎熬到不能自已,他的意志已经完全沉沦,如果他的手能动,早就忍不住自己解决了,现在却只能迎合着、哀求着折磨自己的男人,好从蒸煮着自己的欲火中解脱。
心爱的人儿双手以受刑的姿势被绑吊着,下半身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屈起分开,凌乱的上衣下摆在重点部位将遮未遮地晃荡……好象专门在引诱他欺凌一样,江祥晖再也无法忍耐,置身于鲁见天被分得大开的两腿之间,将早就亢奋不已的凶器抵在那个小小的穴口处。
“啊!”背后受到猛烈的撞击,插入的巨硕硬挺只停顿了几秒就又深又猛地连续地大力抽插起来。
“呜……呼呜……”下体象被刀狠狠割着的感觉,少年却心甘情愿地承受了,努力地放松身体,让内穴尽量适应异物,口里轻轻地喘息着。压住身体的强大力量、贯穿他身体的那个东西的热度……熟悉而又让他感觉安心……
“天……天……我爱你……”下身的硬挺被炙热的湿濡紧紧夹裹着,滋味是那般美妙,江祥晖激动地抚摸着鲁见天宽阔强健的背部,咬着他抽搐跳动的肌肉,感觉结实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鼓动。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嘴里有他雄性的气味,耳中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这个人是他的!他绝不放走!
“啊呜……啊……啊啊啊……”折磨后穴的肉棒攻势越来越猛烈,男人的手掌又握住前方要害快速套弄,鲁见天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狂摇着头、身躯不断的紧绷、抽搐,快感跟疼痛混杂在一起,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还是舒服,身体已不为他所控制,悉数随着身上的男人的摆布而欢愉、哭泣。
江祥晖不想告诉怀中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儿,车四周十丈以内的士兵都听得见他激情的叫喊,更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挺动几下,让他快乐得痉挛起来,叫喊声更加尖锐,“啊……江……不要……”
“啊……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鲁见天在江祥晖强猛的攻势中宛转哀泣,他的病虽然好了,但身子仍然觉得虚弱疲惫,不堪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江祥晖在剧烈收缩的肉洞里狠狠研磨着,喘着气加快速度,被蹂躏的肉洞更激烈地抽搐,紧紧夹着他,每当男人往外撤离,肠壁就不舍地紧缠上去。“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我时常在想,该怎么样处罚你这张总是惹恼的嘴,但它在床上时又叫得那么动听……”
“不要……啊……”男人完全强势的攻占与掠夺令鲁见天毫无抵抗逃避的余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任凭他在自己体内蠢动,承受他火山般的热情。
江祥晖随心所欲地蹂躏着在自己身下狂扭着的绝美身躯,每一次都只是不停地挤压身下人儿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并把自身的雄性热液不断地宣泄在他身体深处,“说你是我的!”
“我……我……啊……是……是……你的……啊!”鲁见天狂乱的思绪已经分不清江祥晖不断注入自己体内的热浪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江祥晖施诸于他体内、体外的刺激强烈得令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大腿也张开得越来越大,让那灼热的硬挺能更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摇晃着腰向后迎合这个紧压着他的男人的进犯。
“啊啊啊啊……”猛然一大股炽烫的热液强劲地射进花径深处,肉腔被刺激得紧紧收缩起来,少年昂直了身子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叫,痉挛起捏紧双拳,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剧烈地抽搐着,最终痛苦地嘶鸣了一声瘫在锦褥上,身躯象死过一回一样虚脱。
江祥晖把他的身子又翻过来,见他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湿润迷蒙,皮肤却透着暧昧的粉红,朝上捆在床头紧紧绑缚的双手、止不住颤动抽搐的身躯、饱受侵犯而无力合上的双腿、被精液湿透的肉茎肿胀着微微抖动……两股间那粉色的蔷薇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仍不住收缩着,流出丝丝乳白的体液,这是自己留在鲁见天身上的征服的证明。
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尤物,男人忍不住心动中再度拉高人儿的虚软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把他的大腿根分开到极限,再往他腰下塞了好几个软垫后,才从下方插入他,继续征服身下这具身躯。
“啊……啊啊啊……呜啊……”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就又被穿透身体,体内火热坚硬的感觉刺激着鲁见天更是分外敏感的感官,刚刚泄过的花柱又抬起头来,“江……江……停下来……不要了……”鲁见天哀哀央求,毫无节制的激情纵欲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刚才的高潮他几乎昏厥过去。
但江祥晖却连让他喘气的时间也不给,挺起腰又用力贯穿他虚软的身体,不停地冲撞着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后穴,刻意挑起他的欲望,逼他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
“啊啊啊……江!江!”鲁见天不停地发出咿咿呀呀的亵叫,在江祥晖怀中娇喘轻泣,他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被折腾得全身无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弹,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甚至连分身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少年的双腿被摆弄得以羞耻的角度大张着,膝盖也被弯曲着抬起来,一直抬高到胸部,腰下的软垫可以让江祥晖清楚地看到硬热的器官进出他秘洞的情形,让他深入这具身躯的亢奋更兴奋莫名……
男人激烈粗重的喘息吹进少年的耳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挺进。猛烈的刺激侵袭全身,仿佛要持续到永远一样,他意识已经模糊,在高潮与快感的世界里,只知道不断地哀求、迎合……
当鲁见天的手铐终于被从窗钩上摘下来时,他已经叫不出声,甚至也没有办法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象个断了线的玩偶一样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江祥晖见了什么鬼?在大队人马的行军路上竟发狂地要了自己这么多次?
江祥晖把鲁见天汗湿的身躯抱在怀里,知道鲁见天被自己累坏了,但这正是他的目的。
发觉自己的欲望中心又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鲁见天几乎是哀怜地看着江祥晖,恳求着:“江……不要了……再要我就受不了了。”
江祥晖微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只是让你更快乐。”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与揉捏,鲁见天开始呻吟颤抖,而江祥晖没有再进入他体内,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挑起他的情潮,本以为已经消耗殆尽的精力又在江祥晖技巧的挑逗下被引弄起来,“江……你……你倒底想……干什么……”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
江祥晖欺近他的脸,以唇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双手执意地继续折磨他。
“唔……不……不要……求你……别这样……啊……”鲁见天从热吻的空档挤出讨饶和拒绝的话,语声因不住喘息呻吟而显得虚弱不稳,湿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当这双充满野性的刚强、却又象小动物般纯真的湿润眼睛望着人时,任谁都会爱上他吧?但他的样子虽然惹人爱怜,江祥晖仍不肯放过他,持续地让那股快感在他身体里撞击,
“求求你……饶了我……”鲁见天眼角汩汩地流出泪来,“啊……啊呀啊……”
“不……啊……啊……”已经精疲力尽的身躯又被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鲁见天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渐近的高潮让他的思绪片片粉碎,“啊啊……江……”他又尖叫着释放,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昏死过去。
鲁见天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欲望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他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他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他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鲁见天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鲁见天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他逼他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鲁风天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鲁见天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鲁见天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他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鲁见天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鲁见天,不规矩地吻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鲁见天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感到脚被抓住,下肢被左右大大张开,鲁见天惊慌失措,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握紧双拳,抵住江祥晖的胸膛,不让他贴近,“不!不要!放开我!”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难看地昏死过去,江祥晖怎么还没够!再接着搞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一根手指沾着香液执着地抠开他后方的小穴,有力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搔弄内脏似地不断在他体内蠕动,男人把他虚软的身子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舌尖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
“呜……唔……”体内的手指因他的自身重量而刺入更深处,肉腔里某个被不停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鲁见天低喘一声,喉间无法抑止地发出屈辱而甜美的呻吟,身体随着男人手指越来越不轻柔的动作而颤栗。
“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男人调侃着已经意识迷蒙的少年,让他趴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伸手掰开紧实的臀瓣,露出隐藏的红花,被自己一下午的狂爱折磨成榴红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江祥晖本来就剩得不多的理智完全被兽性主宰,抽出手指,胡乱扯开裤腰,把硕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少年两股间唯一的入口!
“别……唔……啊……啊啊……江……你饶了我吧……”火热巨大的勃起狠狠蹭着柔弱的肠壁,鲁见天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江祥晖狂猛地提起鲁见天的腰,让自己更深地没入他体内,快意地看见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容纳肉棒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绷得更紧。“唔……”男根被瞬间夹紧所产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江祥明不禁更卖力地摇摆,捅到更深的底处。
“啊!呀啊……啊……不……要……呜……求求……求你……饶……啊……”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凄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以及夹杂其中的喘息呻吟在男人耳中比以往任何女人的软语莺声都更令他心旌荡漾,他抬高被征服者的臀部,更深入、更恣意地侵犯、掠夺。
看着被自己狂情袭卷着的猎物,江祥明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把他的身子又翻转过来,那个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少年的下肢一阵抽搐抖乱,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娇吟。
“现在感觉好了吧?”他肉棒一挺,少年又发出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量加大、节奏变快,少年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呻吟变成了高昂的嘶叫,脊背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在床铺上上下摩擦。
江祥晖一边硬是逼迫着鲁见天云雨交欢,用一种狡黠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脸极其痛苦又交杂着欢愉的表情,见他的目光中还有一丝清明,便抬高他一条腿,在紧窒的肉腔里又加入一根手指。
“啊……啊……”鲁见天全身都抽搐起来,四肢激烈痉挛着,汗水湿透了全身,一股股灼烫的种子在精神的极度痛苦与肉体的绝顶快意中不断喷射,终于熬到江祥晖在他体内获得满足后他就昏了过去。
感觉上是刚刚睡着,但又被人用力摇晃着,鲁见天眼也懒得睁,火大地骂:“江!你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发火了!”
“主人,是我,林庚。”
鲁见天立刻张开眼,又惊又喜,“你总算来了!”
林庚对于主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情形毫无反应,表情淡漠的脸上仍是十分平静,跪倒在地请罪,“属下援救来迟,罪该万死!”
“不干你的事,那帮恶徒来袭时你在百里之外,你能找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鲁见天试图坐起来,但每一根肌肉、骨头都不听使唤,“林庚,帮我一把。”
林庚扶起他,眉锋微皱,“主人,你受伤了?”
鲁见天苦笑,“伤早好了,这只是……劳累过度。”整个下午没有节制的激狂欢爱耗尽了他所有体力,刚才和江祥晖的行为又把他小睡后休养来的一点精力完全榨干,江祥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没事儿吧?”
“没什么,属下只是用了点儿迷药。”
鲁见天深思地看着江祥晖的睡容,“林庚,你有把握把我带出去吗?”
“主人若能走路就不成问题。”
“我现在别说走路,连根小指头都没力气动一下。”
林庚考虑半晌,“请恕属下无能。江祥晖的大营守卫得十分严密,我若背负主人逃走,十之六七会被人发现。”
“那就别冒险。林庚,抱我到那头桌子旁边坐着。”
林庚拿了件袍子给鲁见天披上,把他抱到离床最远的书案那儿,鲁见天的声音压得极低,附在林庚耳边问:“那边情形怎么样?”
“很顺利,一切按计划进行。”
“让小王加紧办,五天之内要办好。咱们这边也立刻往地头赶,不惜一切代价。”
林庚吃了一惊,“那太危险了!万一……”
“形势危急,只能背水一搏!到时我自会现身,以后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在他这里不会有危险。”
林庚跪倒叩头,“属下遵命!”
鲁见天脸上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好极了,现在,把我再抱回去吧。”
林庚将他抱回床上,象幽灵一样消失了。鲁见天凝视江祥晖,轻声一笑,“江……江……你真的睡了吗?”把脑袋依偎在江祥晖肩头,含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