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南江国物语系列 by 砥流
2018-8-19 06:01
第五章
燕于威真的再没侵犯他,这让江祥晔十分讶异。燕于威精力旺盛,若没有发泄渠道也还罢了,现成放着一个泄欲工具在旁边他竟真能忍得住,同为男性的江祥晔当然了解这有多不容易。
日复一日,他做俘虏的日子已有近半个月了,身体渐渐恢复,他燕于威提出想每天到帐外散步一个时辰透透气,燕于威也答应了,甚至说只要有长风跟着,他哪里都可以去。
如此大方令江祥晔受宠若惊,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他也知道长风每天都会向燕于威汇报他今天的所有行动、都到过哪些地方,不过就算燕于威严格掌控了他的行动、防范他找机会逃跑,也猜想不到他到那些地方时心里转得都是什么念头。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逃跑机会,江祥晔也不愿意承受外面那些士兵和将领们轻蔑、鄙夷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天他逛到军营一个较为荒凉的边角地带,这里只有几间用做仓库的砖屋,放的都是些不要紧的杂物,很少有人来。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是从不远处的一间屋里传出来的,江祥晔脚下弯,走了几步就来到那扇仅安了个铁栅栏当门的库房前。
屋里的情景令他倒吸了口冷气:房顶的屋梁上吊着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肉块,地上除了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外还有不少刑具,四壁的墙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铁棍之类,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把一桶凉水浇到那具肉块身上。
肉块抽搐着发出微弱的呻吟,一个冰寒的男子嗓音逼问:“你招不招?你们元帅为什么那么看重华亚卿?这么着急打听他的消息?”
这个嗓音是如此熟悉,江祥晔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房间一角坐在虎皮交椅上的燕于威。 他虽然很想偷听下去,但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咳嗽,他明知长风是在提醒燕于威却也无可奈何。
燕于威发现了他,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走到门口拉开铁栅门,“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听到这儿有声响,一时好奇过来看看。”
燕于威目光一闪,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去,带到那具肉块面前,“你认得他吗?”
肉块的身上尽管血肉模糊,但面目却没有损伤,冷冷的语句从江祥晔双唇中吐出,“不认得!”
其实他认得,这个人是二哥身边的亲兵,是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那亲兵眼睛瞪着贼大,正直愣愣地看着燕于威放在他腰上的手。二哥连亲兵都派出来了,想来是已经急得发疯了。
燕于威托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审视他的表情,“真不认得?他是南江国的细作,是专为打听你的消息而来的。不过因为我下过军令,任何人不许谈论你的事,所以他一开口向别人打听消息就露了马脚,想不到那个军令竟然起到这种效果,他已经是我们抓到的第三十八个细作了。”
江祥晔暗暗懊悔,他也万万料不到那道军令会使探听他消息的人败露行迹,北燕国的军士谁也不敢提他的事,只要有人提,肯定是南江国的奸细。
“江祥旭蛮看重你的嘛,居然这么关心你,派出这么多人找你、想救你出去。”捏住他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江祥晔挥开他的手,“他只是爱才罢了。”
“是吗?”短短两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怀疑。
江祥晔扭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具血淋淋的躯体,“你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不许走!”燕于威强行把他拉进自己怀中,“你们都下去!”
那两个大汉愣了愣,在长风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江祥晔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燕于威轻笑一声,“既然江祥旭这么急着想知道你的情况,我就放这个人回去给他带个信儿吧,好让他放心。”
他奇怪的语气令江祥晔心中一寒,抬眼看向他,发现那双一向冷漠的眼睛更加深沉,但仔细看去,却似暴风雨来临前布满乌云的天空一样,隐藏着即将爆发的毁灭力量!
江祥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放……放开我……啊!”燕于威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掌不知时何抓住了他的要害,江祥晔整个人都硬掉了,燕于威这是想干什么?“不……不要……啊啊!”燕于威握住那柔软着的部位狠狠一攒,江祥晔大叫一声,感觉血管都要被捏爆了。
“住手!放开我!”江祥晔拼命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怒了燕于威,他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玷辱,不想让人旁观着自己被践踏!
他的挣扎引得燕于威更暴怒,连拉带拽地把他带到那张虎皮交椅前,很快他就被燕于威按坐在椅子下,双手以衣带反绑在背后。
“混蛋!畜生!禽兽!”遮掩下身的衣物三下两下就被撕扯开来,看到对面那个亲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后急忙紧紧闭上眼睛,江祥晔羞愤得真想立刻死去!
“啊!哇啊……”分身再次被抓住,包皮被粗暴地搓开,燕于威的大拇指甚至挖了进去,痛得江祥晔拼命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燕于威压坐在江祥晔左大腿上,抓着他的右腿抬放至自己肩头,把他的身体打得更开,揉捏他分身的手动作更轻松自如。
“啊……呜……”江祥晔死死咬住嘴唇,虽然他无法反抗燕于威的蛮力,在臣属面前被敌酋污辱,但他至少要维持住自尊,不能发出屈辱示弱的喊叫。
虽然是极为粗暴的套弄,但分身受到刺激,仍然挺立了起来,燕于威带着莫名的怒气用力捋着那脆弱的部位,逼得江祥晔不住战栗,终于忍受不住地仰直了脖子,灼热的白液喷在燕于威手心里。
上半身软软地瘫倒在椅背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两腿间的悬垂物上印着因燕于威的粗鲁而形成的几道紫黑色瘀血痕迹,下肢因疼痛而虚软无力地蜷缩着。江祥晔已无暇顾及自己目前的丑态,燕于威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他,托起他的臀部,一下子就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他未经任何前戏与爱抚的后庭,强行撑开他仍绷得很紧的穴口,把掌心的液体倒往密穴中。
江祥晔的后穴与燕于威的手指同时感觉到黏腥的湿意,脆弱的肠壁一定是破裂了,燕于威无视江祥晔痛苦得全身紧绷、五官都扭曲成一团,又加进一根手指,继续进行粗暴的开拓。
“呜……”江祥晔疼得全身发抖,后方好象被撕裂了一样。久违的疼痛加上粗暴的对待,他不仅身体痛得厉害,心里更是悲伤难过,不禁流下眼泪,“不……不……要……”
倒完液体后,燕于威抽出手指,手掌在穴口用力乱揉着,把掌心沾着的最后一点黏液涂在即将接受自己的部位,强迫那里的肌肉松驰开来。
虽然并不情愿,但那个部位在暴力蹂躏下柔软了不少,燕于威再插进两根手指,已经比上一次轻松许多。手指以同样粗暴的态度在肠壁中四处按压,虽然弄得后穴生疼,但紧绷的甬道也在强劲在攻击下渐渐柔软。猛然那两根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一点上,手指在紧窄的肠道中弯成钩形,把那一点深深地压进身体深处。
“啊……”江祥晔迸出一声拉长了的尖叫,身躯不住痉跳狂颤,力道大得连沉重椅子都移动了,“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边粗鲁地操弄着他的后方,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毫无怜惜地用力揉搓他白玉胸膛上的两点嫩红,甚至都搓破了皮,疼得江祥晔连连倒吸冷气。
乳头很快就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般赤红着,燕于威俯下头把其中一个含入嘴中,强力的舌头如别的生物一样用力卷着娇嫩的乳头撕扯。
“啊……”又痛、又麻,江祥晔被燕于威弄得全身虚脱,有气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燕于威充耳不闻,放开这一个,又含住另一个,两边轮流玩弄不休,空着的那只手则握住江祥晔又渐渐挺起的欲望用与方才完全不符的轻柔动作慢慢捻弄。
“呜……呼呼……嗯……”江祥晔死咬住牙,握紧拳头,拼命压抑自己的反应,不愿再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丑态,但燕于威高超的技巧根本不是青涩如他所能抵御的,腿间的东西被不断捏弄着,感觉强烈得令他止不住地发抖,唇间逸出哭泣般的喘息声,挣扎着想逃避,腰却被抬了起来,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在身后。
“不要!不要!住手……”
“又嘴硬。”燕于威把他的两条腿都抓放到自己肩上,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手仍然不停,“如果我现在停下,最难受的是你吧?”
“嗯……唔……不……”江祥晔胡乱地摇着头,前方的柱体高翘得快贴上腹部,透明的液体从粉色的柱头上不断地往外流,燕于威的刺激时轻时重,总是技巧地增加他的快感,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堵住他发泄的通道。
“为什么江祥旭那么看重你呢……不,一连派出三十八个秘探来打听你的消息,不仅仅是看重,简直象是为你担心,你真的只是他请来的幕僚吗?”燕于威望着江祥晔一脸蹙眉忍耐的表情,用指甲尖轻轻刮挠他欲望中心前端不断流淌体液的部分。
“啊啊啊……”江祥晔苦苦压抑的低吟顿时扬高,脊背和腰部都高高拱起,四肢与手指脚趾一齐痉挛,到了高潮边缘,“不要!不要啊!啊……”
“老老实实说实话吧。”燕于威紧紧攥住江祥晔的欲望根部硬是不让他发泄,甚至又在江祥晔的密穴中再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一齐搅动。
“啊……啊……”江祥晔在即将升上天堂时却被打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燕于威用四根手指轮番攻击,快感强烈得欲死欲仙,欲望中心更是饱满沉痛得都快爆炸了,被刺激得神智昏乱,简直要发起狂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喊:“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你就老实交待!”燕于威的欲望也已经差不多忍到了极限,但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莫名怒意支配着他,非要狠狠折磨江祥晔气才会消。
“呜……呜……不……不……要……”江祥晔在欲火中苦苦煎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欲望中心又胀又痛、又热又硬,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体液。只希望赶快释放出来,痉挛的十指紧紧绞在一起,用力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全身如万蚁钻心,酥麻骚痒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燕于威凝视身下已经丧失理智的狂乱人儿,抽出手指,把早就急不可待的硬挺送入急切盼望他的温柔乡,刺向早已熟知的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啊啊……嗯啊……”江祥晔昂起头,长长地尖叫,完全失去了控制,大腿张得更开,甚至抬起身子挨擦上方那具强健的身躯,“再深……再深些……用力……”
燕于威如言照办,但紧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求求……求求你……”江祥晔哀怜地乞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饶了我……”
燕于威含住他胸膛上一颗樱桃缓缓舔舐,为已经不堪负荷的身躯再加一重刺激。这就是他的回答。
“啊噢……啊啊啊……”肌肤是如此地敏感,单单被他咬舔一下,直立的肉茎就屈辱地颤抖……江祥晔仰直了脖子,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挺起、落下,在燕于威怀中痉挛、震颤、翻滚,太过强烈的快感令青涩的身躯持续不断地抽搐。
想要爆炸、想揪扯头发、想撞墙来分散注意力……令人崩溃的、发狂的煎熬……那种憋闷得想要爆炸、发狂地希冀崩溃的痛苦……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超越了几倍顶点却仍无法射出,江祥晔疯狂般地大叫,全身都因高潮被阻而痛苦地颤抖。
燕于威忽然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坐在椅子上,江祥晔就变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啊……噢……”不同的体位使男人又长又热的硬挺深入到江祥晔做梦也不曾想象过的地方,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与痛不欲生的熬煎中,他的神智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你和江祥旭倒底是什么关系?”燕于威仍重复着那个问题。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江祥晔泣不成声,“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突然握住他那个部位的手放松后又用力一捏……
“啊!”江祥晔仰头大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仿佛在一刻都被挤出体外,浑身不由自主地不停抽搐着,同时感觉到体内一股股热流倾注……
燕于威仍停在江祥晔体内,火热的欲望丝毫不因刚才发泄而减少硬度。江祥晔瘫软在燕于威身上艰难地喘息,发现燕于威肿胀的欲望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手也覆盖上自己的下体,“不……不……我不行了……不……”
体内的肉刃忽然被完全拔出,他的身子被强行翻过去,燕于威从背后抓着他的双脚分开,整个私处在空气中完全暴露无遗。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姿势感到羞耻,粗长而坚硬的热物从下往上深深地、狠狠地、整个地贯穿了他。
“啊……”江祥晔狂叫起来,他的身体从没被侵入得这么深过,强烈的刺激致使欲望再次喷发,身子软软地垂挂在燕于威臂弯上。
燕于威无视他的疲累,固执地继续,粗大硬挺在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狠狠研磨着,逼得他疲惫不堪的身躯又起了反应,江祥晔连气都喘不过来,双脚抽筋般地不停痉挛,“停……啊……停下……求求你……求求你……”
但无论他无何哀鸣,在他深渊中抽动的器官却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肆虐,燕于威不断地在他体内释放出欲望,被玩弄的肉柱也一次又一次地喷发出来,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最终昏死在燕于威怀里。
燕于威俯视身下人儿张得大大的却失去焦距的明眸,江祥晔身子柔弱、性事方面又青涩得可怜、那里受的伤也才刚刚完全愈合,这么严酷的折磨大大超过他的负荷了。真想把他一直放在自己的手臂构成的小小空间里、只满足自己的欲求、不让给任何人、不让任何人看见……
江祥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身处何地。双手被松开了,腿也被放下了,但江祥晔已经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即使被燕于威抱进怀里,还是不停的、无法自制地抖动着……
这些日子以来燕于威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几乎以为燕于威有点儿在意他,但燕于威今天的行为却让他明白:他仍是燕于威想玩儿就玩儿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意志和自主权。
燕于威甚至于在别人面前玷污他、玩弄他!
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恨过一个人!也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感到悲伤……
和风荡荡,杨柳依依,江祥晔在溪旁散步,三五个军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从再次被燕于威强暴后又过去半个月了,燕于威一直对他需索无度,不过两人欢爱时燕于威总是准备充分、动作也十分小心,尽量不伤害到他,所以即使燕于威随时随地的需索令他疲累不堪,只要事后有充足的休息,他也不会觉得痛苦。
好象是要弥补上次对他的残暴,这段时间燕于威对他眷宠无比,无论他有什么要求,燕于威都没打过回票,甚至亲自去后方城市买了具瑶琴让他自娱。连一向甚少表达情绪的长风都对此表示了惊讶,说他还没见主子对谁这么好过。
但他再也不会心动、再也不会迷惑。燕于威对他再好,他也仍然是燕于威眼中的玩偶,就象一个人新得到一件玩物后总有一段爱不释手的时光。
今天燕于威带他来看大军布阵操演,他只看了一半就要走,操练中燕于威不能离开,只好派了几个亲兵送他回帐,他趁机绕到这儿来查看地形。
忽然,一双铁一般坚硬的臂膀搂住他的腰,江祥晔无动于衷,在这座军营里敢这么对他的只有燕于威一个,“这么快就操练完了?”
燕于威在他耳边轻语:“你为什么不回帐,反而到这条溪边溜来溜去?”
江祥晔冷冷回答:“因为这里人少,我想透口气,活动活动。”
燕于威凝视着他缓慢地开口:“你今天看了我军的操练有什么感想?”
江祥晔垂下眼帘,“你带我看你们布阵演练,如果是想向我示威,我已经是你的俘虏了,就算被你的军威所慑,难不成你还会放我回去劝主帅投降?如果是想让我帮你修正不足和疏漏的地方,难道你忘了咱们是敌人?我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帮你改善阵势,好让你去杀更多的我军将士。”
“所以在校军场上你一眼也不往场里看?”
“你行军布阵的方略,我在窥营被俘的那天就已经全看清了,何必再看?”
他话音一落就被燕于威拽进怀里,衣襟旋即被扯开,江祥晔全身一震,“你干什么?”
燕于威切齿道:“你说我干什么?”带他去看演习,就是想试试江祥晔现在对自己的感情。
他失望了。江祥晔对他依旧充满敌意,目光里的仇视与恨意甚至于比刚被捕获时更深。上次的强暴事件更在江祥晔心灵上划出一道他怎么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敢肯定,只要有机会逃走,江祥晔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炽烈的吻向他的唇落下。“不要!”江祥晔偏过头避开燕于威的唇舌,但燕于威顺势沿着他的颈项往下吻去,不断落在颈项、肩窝和胸膛上,所经之处留下一朵朵艳红的斑痕。
江祥晔使劲挣扎,“住手……别这样……”
燕于威含住他柔软娇嫩的耳垂缓缓舐舔,“没关系,他们没人敢偷看,谁看我就杀了他!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派来跟着江祥晔的几个侍官早就远远散开,并且守住四面,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突然闯到这儿,打扰了元帅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