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国物语系列

砥流

武侠玄幻

当白衣少年抬起头时,燕于威的心怦然一震,这少年好美,相貌虽然不是顶尖儿的漂亮,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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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南江国物语系列 by 砥流

2018-8-19 06:01

第八章
  岳府深旋风般赶到侧殿,以为会得到陛下慰藉怜惜的女人迎上来,“陛下……”岳府深劈头一掌把她打倒在地,“你跟他说了什么!”
  她肚里是有他的孩子,他想要孩子已经很久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确实让他高兴了一阵子,所以对这个女人有了许多的优待,她就以为爬上天了!竟敢打他最心爱的人!
  女人吓得全身发抖,语不成声,“我……我没说什么……陛……陛下……”
  岳府深冰寒的目光扫向侍卫长,侍卫长也吓得跪倒在地,“她……只是打了大殿下一巴掌……还……还说怀了陛下的龙种……”
  “是啊,是啊,”不知死活的女人还想告状,“他竟然不顾妾身肚里的孩儿,把妾身打倒,分明是想绝了皇上这点血脉……”
  岳府深的目光扫向她微凸的肚子,再打量她脸上的指痕,温文如玉的江祥照竟然也会动手打人,而且是打一个无缚鸡之力的、怀了孕的女人,为什么?她有那点让江祥照在乎?连张处道那种阴险小人江祥照都能与之相处融洽,又怎会与一个粗鄙无文的妇人计较?
  他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欢畅,别人都奇怪地看着他,皇上不会是气到极点,不知该如何发火了吧?
  岳府深吩咐:“把她肚里的孩子打掉,然后送到洗衣库去做女奴。”江祥照既然讨厌这个女人、讨厌这个孩子,那他就不要!
  陛下疯了!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心声,但陛下的命令谁也不敢违抗。
  岳府深带着新发现的欣喜又回到寝宫,江祥照仍是象他刚进来时那样坐着。岳府深把他拉向龙床,“照,过来。”
  江祥照猛地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为什么?”
  “太脏!”
  岳府深亲热地搂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如果我告诉你,从没女人在上面躺过,你是除我以外第二个躺在上面的人,你会不会还觉得它脏?”
  江祥照的脸顿时滚烫,他看出来了!他竟然看出自己在吃醋!因羞涩难当而引发的窘迫导致他恼羞成怒,“你……”
  岳府深不等他发作出来就吻住了他,心里飘飘然如上九霄,江祥照竟然为自己吃醋!这么博爱世人的人竟为了他而变得自私!
  江祥照闭目不想看岳府深得意洋洋的脸,猛然觉得自己被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急忙睁开眼抓住匆忙剥除自己衣衫的手,“一大早的,你……”
  岳府深轻易挣脱他的控制,用单手制住他两只手,“一大早怎么了?有规定不能和爱人办事吗?”
  江祥照脸更红,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不去上早朝了?”
  岳府深啃咬着他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已经结束了。”
  “啊……深……”岳府深握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江祥照立刻失去反抗之力,等岳府深放过他的脖子,渐渐向下吻去时,他更是气喘吁吁,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正当岳府深分开江祥照的腿打算进入时,安贻新破门而入,“府深!你太不象话了!”
  岳府深立刻用被子盖住江祥照赤裸的身躯,怒道:“你来干什么?”居然挑这么不合适的时间来找他,就不能等到他和爱人亲热完吗?
  安贻新冲到床前质问,“为什么要打掉你的亲骨肉?”
  在岳府深身下的江祥照一震,他把孩子打掉了?为什么?
  岳府深眼也不抬,冷冷地问:“怎么?下头的人没执行我的命令?”
  “就是因为执行了我才生气!虽然他母亲有错,但他是你第一个孩子,西岳国上下都盼着他出生,就算只是个公主也好,为什么要打掉它?”
  “有那样的母亲,生出来也是孽种!”
  安贻新已从侍卫长口里得知了大概经过,“你是为了江祥照吧?为了心上人连自己的儿子、连西岳国的国祚也不顾了?”
  感觉到身体下的人儿僵了一下,岳府深拿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滚出去!”
  安贻新当然知道床上还躺着谁,看着满地散乱的衣裤也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好事,悠悠叹息一声,“陛下,你对大殿下太过执着与痴狂,对你、对他都未必是件好事啊!”
  “我和照的事不用你管!”
  安贻新黯然退下,江祥照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打掉了那个孩子?”
  岳府深轻抚他脸上的指痕,“反正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它。”
  江祥照心里泛起一丝寒意,这么偏激的岳府深、爱得疯狂的岳府深,让他有点儿害怕。
  岳府深不满他的失神,伸手握住他下体欲望渐消的柔软,江祥照的身体立刻弓起,岳府深以手轻揉,江祥照立刻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深……”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想别的,只能想我!”
  江祥照迷蒙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世上有很多人喜欢自己,但爱得这么不顾一切的,大概也只有岳府深一个了吧?如果自己不是南江国的皇嫡长子、没有令万众瞩目的身份,一定会放任自己沉溺在岳府深的爱里,享受他的呵护。
  越了解岳府深对他的爱,江祥照的心就陷得越深,悲伤就越重。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亲人们不会强力阻拦。但亲人们的体贴不等于他就可以任性。而且岳府深虽然爱他,但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和别的女人交欢、生子,更怕自己会在嫉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来,变得不象自己,刚刚他对那个女人的行为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
  现在西岳国上下大概都把他看成祸国妖孽来痛恨吧?毕竟是因为他,他们才失去了盼望已久的龙子,安贻新沉重的叹息在耳边回响,暗示着他和岳府深毫无希望……
  江祥照忽然紧紧搂住岳府深,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热切吻着他,“深……爱我……好好爱我……”
  就这一次,就放纵自己这一次,就用这几天的美好时光,作为以后一生的回忆吧!
  岳府深讶异于他的主动,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不符合江祥照的性格,但涨满胸臆的爱情让他把这件事忽略了过去。双手来到紧实的双丘间,抚上那已经完全湿润松驰的嫩红花蕾,将自己既刚猛又巨大的硬热猛力顶入灼炙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江祥照紧紧拥抱着岳府深,岳府深每一次退出,肉壁都颤抖着紧缠上去,不让他离开,前方的分身甚至无需岳府深的抚慰就有反应。
  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不断撞击发出黏粘*靡的声音,床也被摇得咯吱直响,江祥照原本纯然清澈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放*妖冶,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喘息,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任由摆弄,象是不知疲倦,任他再怎么索取侵占都没有请求停下,反倒在他想停歇时哭喊哀求。如此毫无节制的求欢几乎把岳府深榨干,但他身子疲惫,心却是从未有过的丰沛、灼热、满足与愉悦……
  第二天一早,在例行的缠绵过后,岳府深难分难舍地离开江祥照上早朝去了,嘱咐他好好休息,江祥照却再也睡不着,脑中思绪纷乱,难以理清,索性也起床洗漱,到殿外散步。岳府深不让他离开寝宫一步,他也只能在殿外空地这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庭院寂寂,一个人也没有,他就象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只靠岳府深的爱生活着……这不是他!不是那个自由的江祥照、那个从来都不觉得寂寞的江祥照!
  忽然一个小太监从廊柱的暗影里闪出,轻唤着:“大殿下……”
  江祥照一怔,走过去问:“什么事?”
  小太监把捏在手心的东西递上前,“这是有人托奴婢捎给殿下的。”
  那是一个温润的白玉戒指,是五弟江祥晓的东西,“终于来了……”
  --可是却来迟了。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一定欣喜若狂,而现在却是满嘴苦涩。
  “五殿下早就来了,但寝宫守卫森严,宫里侍候的人也都是岳府深的亲信,我没有门路可通,如果不是昨天那个女人来闹,乱了一阵子,我也混不进来。五殿下今晚三更会来救您,请您做好准备。”
  小太监说完想走,江祥祥照叫住了他,“等等,替我带样东西回去。”
  他目光四扫,但殿外没有纸笔,到殿内去拿又怕惊动侍候的太监们,江祥照干脆撕下里衣,咬破食指,用血写了几个鬼画符般的东西。  小太监看不懂,“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尽快交到我五弟手里。”
  以血作书,想必是求救诉苦之类,有了这个,江祥晓一定能更坚定帮助六皇子的决心。小太监贴身收好,又悄然而去了。
  一下早朝岳府深就急着回寝宫找江祥照。昨天江祥照主动求欢索爱的滋味美好得叫人叹息,他本以为江祥照前天的迎合顺从已经是欢乐的极致,但昨天的云雨浓情却更让他如在九霄。两人缠绵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个晚上,激烈的程度到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意犹未尽,今早他真不想下床。
  以往他总奇怪,怎么有人会为了美色,放弃大好的江山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如今才算体会到“芙蓉帐暖度春霄”的美妙,认为那些不早朝的君王值得同情和原谅。
  蔡永生拦住了他,“陛下。”
  岳府深不耐烦地道:“什么事?”
  他的脸色虽然不豫,蔡永生却没了以前那种总是提心吊胆的感觉。自从把江祥照扣在宫里后,皇帝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阴寒气息愈来愈少。“是关于江祥晓的事……”
  岳府深打断他的话,“不要惊动他!严密监视即可,不论他有什么动静,事无巨细,都要立刻报上来!”他不能伤害江祥照的弟弟,但也决不能上江祥照知道江祥晓来了京城,尤其不能让江祥晓与江祥照接触上。
  蔡永生苦起脸,这可不是个好办的差事,但皇上既然吩咐了,他只能尽力,“是。”
  “还有别的事吗?”
  “没……”蔡永生抬起头,无意间瞥见了岳府深头上的玉簪--换了以前,他是万万也不敢与岳府深平视的,“陛下,这玉簪……”真象古籍上形容的软玉。
  “觉得我把这么劣质的玉戴在头上很奇怪?”岳府深满面春风,正想告诉他玉簪的来历,让这个凡事认真的老实大臣小吃一惊,蔡永生疑惑的声音传入耳鼓,“这似是失传已久的软玉,它只产于南江国深山之中,被称为‘玉心’。每座玉矿中,最多只产一两块,而且大多细小如豆,毫无用处,这样一根玉簪已是稀世奇珍。”
  岳府深好奇地拔下玉簪把玩,“我怎么看不出它有何稀奇?”
  蔡永生答:“这种玉质地软而韧,即使雕得菲薄也不裂不断,古时贵族将之雕成饰物,镂空内心,藏匿秘信之类。”
  藏匿秘信?岳府深仔细打量手中玉簪,试着扭动簪头,一柄比婴儿手指还细、比宣纸还薄的利刃,闪着幽蓝的光出现在他和蔡永生眼前。
  蔡永生眼睛瞪得滚圆,终于见到了一直很好奇的软玉,啧啧惊叹着:“真的是传说中的软玉!而且藏的竟然是把刀!真是匪夷所思、巧夺天工!”
  岳府深周身的阴寒之气蓦然大盛,令蔡永生连打两个冷颤,“陛下?”
  啪!刀与簪在岳府深手中折为两断。
  什么长者所赐!什么表示尊敬!全是狗屁!
  前天和昨日的缠绵欢爱原来全是假的!只是心虚之下的特意讨好罢了!江祥照摸着玉簪时在想什么?从什么地方下刀比较方便?
  自己为江祥照付出了那么多,连可能有的皇嗣都不要了,只为了讨他欢心,而他竟然背叛自己!今晨那场吃醋的戏也是故意演的吧?自己还傻傻地上了当,打掉了侍妾的孩子,江祥照一定在心里暗笑他蠢吧?
  蔡永生被岳府深的杀气逼得渐渐后退,更不敢再抬头。这时禁军两位将军之一、今日轮值的高严走过来,对岳府深叩头施礼,“陛下,臣有要事奏禀。”
  岳府深没好气地道:“有事快说!”
  “宫内奸细已查出,是登龙殿应差的霍小雷,今晨他与南江国大殿下接触过。微臣无能,被他服毒自尽,但大殿下交付与他的东西他没来得及销毁,请陛下御览。”
  岳府深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血书,血书!江祥照竟然写封血书求援!和自己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
  “高严,派禁军包围六皇子府,把岳府涌幽禁于皇陵别宫和老三、老四作伴,南江国的人一律杀掉!”既然江祥照选择忠于国家和亲族,那他也就不再顾忌了!
  蔡永生吓了一跳,“包括江祥晓?”
  “包括江祥晓!”
  挟卷着一身怒火与寒气,岳府深冲回寝宫。
  江祥照发觉他的巨变,微愕相询:“怎么了?”
  岳府深摊开手掌,让他看折断的刀簪和血书,“这是什么?”
  “啊。”江祥照想不到他能发现簪里玄机,而这封血书怎么会到他手里?“你派人监视我?”
  既然誓言旦旦地说爱他、相信他,又为何要监视他?江祥照的心有些发痛。
  “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
  岳府深怒发如狂,“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他发疯似地把血书撕成几片,与断簪一起抛到地上,“这么普通的问候语需要用血来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是谁派在宫里的奸细!”
  他是不知道,反正出不了张、洛两派的三个皇子,“我的确没骗你!”江祥照说得昂然无惧,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谁也不能把莫须有的罪扣在他头上,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能冤枉他!
  岳府深怒火更炽,放眼西岳国上下,谁敢这么顶撞他?如果江祥照向他认错忏悔,他也许会破例宽恕,但见江祥照兀自一副强硬模样,沉寂已久的阴森酷寒的性格慢慢浮现。
  发觉岳府深身上的怒气倏然无踪,江祥照有些奇怪,及至见到他嘴角升起的笑意时,一股冷意窜过江祥照的脊梁。
  不怕他暴怒发火,只怕他散发出这种阴寒。发怒代表了他真实的内心,而现在,他又戴上了心灵的面具。
  岳府深一步步向前,江祥照一步步后退,“你以为我还向着你六哥,是不是?你以为我写血书是为了求援和逃跑,是不是?我的朋友里不乏有是生死仇敌的,但他们从不怀疑我偏向对方而背叛他们,为什么你不相信?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相信?”他越说越愤怒,声声质问,“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腿抵住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岳府深挑起他的下颔,“正因为爱你,所以你即使背叛了我,即使给我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我也舍不得下手杀了你。”他制住江祥照的双臂,吻住江祥照的唇
  江祥照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趴在床上,觉得一粒小丸由岳府深嘴里渡了过来。他想挣脱,却被岳府深抬手定住了他的头,丸粒在嘴里化开,顺喉而下。
  岳府深直吻得江祥照几乎岔了气,确定他想吐也吐不出了才松口,江祥照抚着咽喉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千万别再是“软筋散”,否则他真要发疯了。
  岳府深由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软筋散’,”他笑得邪恶,“因为我昨天发现,如果你能主动些,做那件事会更有趣。”
  江祥照气得手脚冰凉,“你……”忽然一股热力自他小腹下方升腾起来,他脸上血色顿失,“倒底是什么药?”
  “春药。”
  短短两个字,轰得江祥照头晕目眩,“你……你……竟然又用这种东西!”
  岳府深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动作轻柔之极,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言语:“你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每天都要吃,我要你无时无刻都恳求着我,要我满足你!”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液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液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穴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液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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