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熟女记 by 书吧精品
2018-6-17 06:01
“你真行!”这是她给我的一句奖赏的话,我回敬了她拍了拍丰润的下体,那高高的阴阜象是一个馒头。不是亲自体验,我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四十多岁妇人的下体:有滋有味,有劲有形,丝毫不逊于我那年轻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吱声?后悔了?”天哪!我哪是后悔,我是在无声地体验着她那迷人的肉穴和雪白的丰臀。
我在轻摸了她肥硕的乳房后,只有感恩地吐出这几个字:“成大姐,我永远不会忘了这一天!”她也使劲地亲着我:“我晓得!不过,我们都得要注意影响呵!”她急急地穿上衣服,并用抽屉里的卫生纸迅速擦了她那刚刚结束肉搏的下体。
这就是我工作后的第一次熟女。感谢成大姐,她从此使我明白人世间,能给男人的彻底享受的不仅仅是年轻女人,半老徐娘是也是男人重要的补充,甚至更是人间的上品和珍品。也正是这件事,促成了我一生多年的阴暗愿望;1999年那年夏天,因为妻子分娩,我渴望已久的48岁的老妈终于上了我的床,可以说,这其中也有成姐的功劳。
后来与成姐大概有过近二十次的关系,直到我离开那家公司,才自动脱离了关系。说真话,她非常特出的床上表现,使我至今一直无法忘怀,即使是此时此刻,也仍然挺想念她的。
熟女记之二、东莞遇二婶
刚上初二的那年夏天,一次我在家中屋后的草垛边玩,无意见到自己的嫡亲二婶在小便,说实话,我绝不是一个不良少年,的确不是故意偷看。当时我傻了:二婶的大白屁股雪白雪白,此前,我的性意识已经朦朦胧胧开窍了。正在我悄悄偷看、不知所措,在一边发楞时,被二婶发现了!她连忙穿裤子,边穿边问我:小栋子[我的小名]!你偷看婶子几次了,我说没有偷看?
她笑着说:还没偷看呐!你那样子!小小年纪,是不是想“压床”了?[我们那里有个风俗,结婚前一天晚上,叫“暖房”。新郎家要找一个小男孩陪新郎同睡,叫压床]。
二婶这句话的意思是问我是不是想结婚了?我当时小,觉得这想法很羞耻,连忙否认,二婶说:以后就不要再偷看了,如果再看,小孩子会学坏的,我就告诉你妈!再说二婶的你也看过了,将来你有媳妇,会自然看到的,有什么好看的啊?并说,今天的事我不对人讲,你也不要对外人讲。我说,好。谁知后来青春期,我的意淫对象经常全是二婶,当然了,对老妈的最多。二婶当时有三十五六岁吧,比我大了有二十来岁。高考后,我就离开了家乡,到了武汉工作。
1998年春天,我在家乡举行了传统的结婚仪式。乡村却还是那样落后,仍然要搞那个压床仪式。那天上午,二婶问我母亲说:小栋子要找哪个压床啊?我妈说,他爸已经定下了,是他大伯的小孙子,也就是我的嫡亲小侄儿、九岁。二婶说,侄儿压床也不错!还说这最好要征求小栋子的意见,当时,她笑眯眯地问我:你看呢?我说随便。
她笑盈盈的说:这可不能随便的,龙凤呈祥的大喜事,哪能随便?
可能是过来人吧,她笑得有些暧昧。当时,我首先就想到了当年她在草垛边对我说的那句话。
这时的二婶已经四十五六岁了,按现在的话说,是个标准的熟女,屁股浑圆、肤色白皙,只是眼角已经有了些鱼尾纹,但笑起来还挺有意味,在农村算很有些姿色了。
没想到,过去了十多年,结婚前一天,二婶谈我小侄儿给我压床的这些话,却又强烈刺激了我当年的欲望,满脑子全是二婶在草垛边白花花的屁股,又开始下流地想象现在的二婶屁股还是那样白吗?要是与二婶这样的女人上床会是什么滋味?想法真的有些肮脏。
结果是,在新婚那几天里,我与妻子做爱时,心里既有妈妈、也有二婶子那雪白的屁股。于是,提枪上马、纵横驰骋。妻子奇怪地问我,你这几天怎么这样厉害?我想,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呢?你永远也不知道的。
无巧不成书这句话并不是书本上的。2001年夏天,我出差到东莞,你猜怎着,在车站,我竟然见到了二婶。异地相见,婶侄二人自然分外惊喜。她问我怎么这么巧?
我告诉她我是出差路过。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来看看,家乡有不少人在这里打工,自己想挣点钱,并说过几天二叔也过来。一时间,我精虫上身,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我问她当晚住哪里,她说还没定呐,我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还得吃晚饭。她有些不自然,我怕她变卦,便说,东莞我也是第一来,听说社会治安很乱的,她说打的可以到那个厂的,家乡有人在哪里,很好找的。我说,等明天天亮再说吧,后她也没说什么,便跟我一起找旅馆了。登记时,我用两人身份证每人各开了一个房间,二婶要付钱,我说:“我来,也不是我付,是公司付。”其实,就是我自己付,我知道这事绝不能性急,必须花这笔钱,花这点钱值。
登记过后,上街吃饭,然后各自回到了房间。按理说各自无事,但是对于我这个色鬼来说,可能吗?正在我在房间考虑下一步怎办呢?二婶反而敲了我的门进来了,原来宾馆里的设施她不会用。
天赐良机,进屋后,我二话没说,就一把紧紧抱了二婶。她有些放不下。脸红红地说:我是你长辈,是你嫡亲二婶呐!你二叔要是知道不要了你我的命?我说:我知道,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二婶,我从小到上大学,其实一直想着你!又语无伦次地说起了小时在草垛边偷看的事,还说了压床那天,我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她白屁股的事。这时,二婶笑了起来,轻声道:“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知道啊?看来还真有‘灯一黑,婶偷侄’这话呐!”我连连说:“做这事,责任在我,不怪二婶,不是婶偷侄,是我偷婶!”二婶说:“反正这是偷人养汉,你也是结了婚的人了,你叫我老脸往哪搁?”
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哄着她,连连说:“天知地知,除了你我,谁还晓得?再说,你是我嫡亲二婶,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的确是熟女,我花言巧语,她起性也快,随后,她在我的怀中只是连连说:“别人知道了,你叫我怎么做人?”
我脱掉她的裙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露了出来,再用手探入花心,原来她大腿间分泌的已经足够润滑了。“就你我的事,谁知道?”我安慰她。
结果,她也就听任我的恣意了。
那晚,她一下也没有回到她的房间,二十多年来,我对二婶的相思之苦,在东莞,那天晚上,被我结结实实地搞了天翻地覆。
第一次搞了有十多分钟,结束酣战时,二婶连连说:“我也真是作怪了,这么大年纪,还做起了婶侄一腿的事?年轻时都没有过这不三不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