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从爱到爱——走向交换的真实故事 by 书吧精品
2018-7-24 06:01
说了半天,第二次提出这个事已经是两年多以后了,期间我悄悄在qq上加了一对夫妻很是激动地向他们讨教心得,结果我很失望,那个男人说他们经常和别的夫妻交换,语言粗鲁,他提出要我去他家(同城)先和他妻子“干”,他来帮我们摄像,他的急不可耐让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点仙人跳的节奏,之后他的妻子上线,解释他们只交换,不找单男,我很客气地告诉她她误会了,我很爱自己妻子,我希望给妻子巨大的欢乐但我不知道怎么做。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复,最后发了一句:“你是好人,但要做好准备,这是回不了头的路。”就下线了。我被发了这张“好人卡”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之后我没有再加任何夫妻,直到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澳门来的瑞门,他是华裔,年纪大我七八岁,在内地当商务代表,在天津和一个银行出纳一见钟情,把这个小他10岁的女孩娶回家了。瑞门具有港台男人天生的风流不羁,很喜欢泡夜场,老实说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按理永远走不到一起,但我想不到他居然当我一次老师。瑞门年轻时在两岸三地泡妞无数,按他自己说,到了这个年龄,体力有点不济,但多年磨练的技巧足以弥补,因为我曾经帮他找政府的同学协调过几次事情,瑞门请我吃过几次饭给过一些酬谢,所以和我有了些交情,但是我很警惕他,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一个夏夜,我和领导及瑞门吃完饭,事情谈好领导先跑了,我和瑞门喝着啤酒就有点多,瑞门半躺在卡座沙发上,还算周正的脸涨得通红,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中文有英文,我英语不算太好,基本也理解了,他说她太太为他生了个孩子,性欲还是很高,而且似乎知道瑞门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压榨”得分外卖力,他在澳门时只好花钱叫了一个专业鸭公回家3p,没想到他的太太毫无心理负担,并且很上瘾,现在他躲来内地没多久,他太太也要过来,电话里暗示他可以继续那样的游戏。我理解完这段话脑子就嗡地一声,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瑞门要我和他们3p,但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就警醒了我,这丫的把老子当鸭了。我脸色不快起身要走,瑞门叫住了我,他说他当我是朋友才说这些,因为他们有孩子所以不希望家庭破裂,他们会在内地待很久,对于那个回避不了的问题,内地鱼龙混杂,职业的肯定没有,兼职的不敢找,只能找我这个“不算太熟但信得过的朋友帮忙”,因为他觉得“这样我们都不会有压力”。我看他也是借着酒劲才敢说这话,便坐了回去,但我回答他:“我只能看你们做或者给你们摄像,我不参加。”瑞门舒了一口气,轻声说:“翠(发音,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太太是名字里有个翠还是姓崔)很漂亮的。”我脑子里想着铃铛,其实已经为自己的回答后悔了,我他妈在干嘛呀?但内心有个恶魔样的声音在告诉我:去吧,只是看看,你不做什么的,开开眼界,再说他们是外籍,以后他们回澳门就不打交道了……
瑞门起身要去买单,结果我们领导在走之前已经买了,后加了一箱啤酒是我掏的现金,瑞门捏着钞票有点尴尬,我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心中讪笑。
之后半个月瑞门没打电话给我,我从开始的小小激动逐渐平复,和铃铛的夫妻生活依旧,因为我们商量着准备要个孩子,便开始有计划地健身,性爱的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高,铃铛说我要开始养精蓄锐,挑个好日子把积攒的精华一次性给她。所以她多数采用口交而不让我进入了,口交由她来控制,当她感觉我要到极限,便停止吮吸轻轻对着吹气,如此往复,以不射精为原则。我提出要舔她玉门关也遭到拒绝,铃铛说那样她就先失控了,不把我吸出来她就没法睡觉,我只得作罢,其实我隔三差五还是手淫了一下,不释放真的要爆炸了。大概两个多月后,瑞门发短信说他从澳门把太太接来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回短信问他孩子也来了吗,瑞门回了一个问号一个叹号。晚上我心里没底还是叫上了单位领导,不知是不是那个胖老头的衬托,我陡然觉得自己挺拔而高大,自我感觉极好,瑞门太太三十不到的年纪,客观地说,容貌中等,但妆容过于妩媚,不大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她的身材绝对是模特级的,大约1.75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压了瑞门小半个头,那晚她选了包裹得比较严实的职业女装,很好地掩饰了几分举手投足间的轻浮,我不太受得了女人水汪汪的眼神(大家应该知道这样眼神的女子代表什么),虽然知道我还不至于帅得让一个情场老手一见钟情,但一顿饭吃完我还是被瑞门和翠(这么称呼简单些)捧得有点飘飘然,领导那天谈兴很高,多少因为在座有个比较性感的女性吧,叽歪了几个小时很快到九点了,铃铛发短信问我几点结束,我回还有一会让她先睡,翠这时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向我们作别,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又有点庆幸,和领导起身把瑞门夫妻送到停车场,瑞门突然回头对我说:“明天下午来看合同清单哦,别忘了我们约了三点在办公室见。”领导愣了一下,看看我没反应,连忙堆笑说哪能忘了呢这小子敢忘我扒了他皮。翠走向汽车再没回头,曲线美好,我觉得心头有些燥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之后一夜无话。
当然瑞门并没有约我次日下午三点去看什么劳什子清单,这笔外贸业务其实因为退税政策的问题基本已经黄了,领导都清楚,不过还存着点侥幸心理指望我去垂死挣扎一把。我知道瑞门叫我去的目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他问他准备干什么,瑞门电话那头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翠对我的感觉,我沉默着没有否认,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到别人的性爱中去,无论作为一个见证者或者一个旁观者或者其他,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心理状态,越多越好。“她说你银样镴枪头啦,能看不中用啦,哈哈”,我耳中传来瑞门的嘲笑,心里狂奔着草泥马,几乎脱口而出:“麻痹的要不要试试!”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们在玩激将法,我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只是参观而已,请问哪里买票。瑞门那边沉默了一会挂了电话,给我发了一个酒店房号。这个酒店在城市的另一边,开车几乎要一个小时,我和领导打了招呼,拎着包就出发了。
细节不再赘述,我到了酒店,说自己是来吃饭的,不顾保安看着表诧异的眼神把车停在客位就进了大堂。穿过近乎奢侈的长廊,乘电梯来到指定的楼层,地毯松软,四周静谧,昏黄的灯光居然让我有了一丝睡意,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仔细听了听,便按了门铃。里边一阵骚动,接着我看见瑞门光着上身下身裹着浴巾把门开了一条缝,胸口贴了两个古怪的仿佛测心电图的吸盘,脸色局促,他一把把我拉进去,把门反锁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热血上涌,头晕目眩,让我仔细想想,当时是这样:翠被剥得精光,嘴里塞了东西,两只手绑在床头的两边,但她不是躺着,而是以一个费劲的姿势跪坐着,上肢后仰,胸前那对伟岸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反射着奇妙的柔光,胸前蓓蕾坚挺饱满,她跪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螺旋状的金属棒还拖着一根电线,金属棒另接出两条线分别挂着个金属夹子,我看见瑞门爬上床将两个夹子夹在自己胸前的吸盘上,然后把玩着翠的乳房,把一个黑色遥控器递给我。我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一定是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出现幻觉,总之那时我脑袋里只是巨大的嗡嗡声和血流声,我接过那个遥控器,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对着他们打开了开关。将近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记不清了,我记得瑞门和翠都发出被压抑的哭泣般的叫声,翠不断扭动和耸动身体,瑞门一手抓着翠的乳房一手抓着自己怪异跳动着的阳具撸动,翠的乳头被他挤出一点淡淡乳白的液体,我觉得那是乳汁,瑞门把那个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嘬起来,我记得最后是翠小便失禁流了一床,而瑞门甚至还没有把自己撸硬。我关掉开关,才发现自己咽喉已经干得冒烟,下身没有勃起,但湿了一块。瑞门把翠解开,翠吐出口里的一个镂空皮球样的东西,带着仿佛哭腔般的声音直扑向我,胸前的乳房猛然撞击在我脸上,接着一个火热的身躯重重压到我身上,我陷在两堆软肉中几乎窒息,四肢仿佛离我而去全无感觉,翠的手紧紧捏着我下身,我的阴茎前所未有地快速坚硬,翠说:“我要。”我的灵魂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胯间的小兽,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我射了。(是的,很丢人,但这是事实。)